第14章 我‘性记录’的交待

        各位好;在继续讲述下一篇自白之前,容我先交待一下这几年来,先后发生的情事经历,好让读者有较清楚的概念;也更充分了解我人生的成长过程:我现年四十二岁、已婚,有一儿、一女两个小孩,丈夫是位经常住在台湾的大公司、和企业集团的大老板、生意人;而我,在美国加州的硅谷定居,也将近八个年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从美南搬到加州之前的两年,我就有过初度外遇;对象是任职于丈夫在美国的分公司、名字叫李桐的一位老中。

        跟他好过一年多之后,我们的关系就淡了,加上自己搬家,这段情就没再继续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〔跟他的故事,在自白的1至5集中,有较详细的叙述。〕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我在旧金山机场认识了方仁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当时住在美东纽泽西,但我们开始书信、电话密集交往了一年多,他举家西迁到硅谷,才终于有机会经常见面。

        〔跟方仁凯的这段情,在朱莞葶的《小青的故事》里,有相当煽情、渲染的描绘。我非常不满,所以在自白的第6至13集中,又补充了一些当时跟他来往前前后后、有关自己的实际状况,和心理背景,让人不致认为我是个贪图性享受的荡妇!〕

        可惜方仁凯搬到硅谷,我们有情人终成情侣之后,好景却不能长久;两人的交往持续未到两年,就因为某种讲也讲不清楚的原因中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屡次好声好气地邀约他,都遭到方仁凯以某些借口婉拒;最后我就再也没有颜面、没勇气打电话给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莫名其妙中,我几乎整整大半年,每天神经兮兮的、仿佛日子都过不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我也曾经多次反省;是不是自己真的太水性杨花了、让他瞧不起?

        是不是因为我索求太过份、令他烦不胜烦?

        还是因为他的心眼太窄小,容不下我过去跟其他男人的某些关系?

        像《故事》里,我对方仁凯描述自己与一位名叫查理的银行洋人经理、发生“只吃异国情调宵夜”的事?

        可那件事,大都是朱莞葶刻意渲染、夸张写出的;事实上根本没那么恶劣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说,我和方仁凯感情那么好,也不应该成为他嫌弃我的理由呀!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平心而言,我从“前任男友”李桐那儿学到的口交技术,确实在与查理吃的几次“异国情调宵夜”中,获得了更大的进步;再用到跟方仁凯的幽会上,两人确是享尽了销魂蚀骨的口交乐趣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好,不多讲这题外话,言归正传吧!

        另外呢,就是我跑进城,在隆巴底街,跟台湾来的两名小留学生:李小健与他表哥吕大钢,发生过几次荒唐事〔《自白》第8、第11集所述〕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那也只是纯属肉体的贪婪、和小小的意外,根本毫无感情的关系嘛!

        何况,那些都还是方仁凯搬到加州之前的事,他应该更没理由嫉妒啊!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这究竟又是怎么回事呢?

        对,当我遭到方仁凯两次婉拒、才答应的一次幽会完,返家途中,我想到:他可以有老婆在身边,成为我们情侣关系中的“第三者”,那难道我就不能另外再找个男的、也作另一个“第三者”吗?

        于是,那个礼拜的长周未假期,我就跟儿子亚当的家庭老师,名叫“坎”的大男孩,跑到他住处、初度发生了朱莞葶在《小青的韵事》里所写的性关系;也因为坎的细心引导,使我首次品尝到肛交的乐趣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愚惷地以为自己从大男孩的身上,获得了由方仁凯那儿得不到的满足,就会停止对方仁凯感情方面的依赖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事实证明并非如此;我仍然极度渴求方仁凯两年多来对我表达的“爱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是,体会到失去了心灵亲密、情感契合的伴侣时,我心痛入骨,像再也见不到希望般的茫然、甚至想要自杀、了结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 幸好,正当情绪最低潮的时分,我,和一位早就十分仰慕、却已久别的大学同学徐立彬,重逢于硅谷自己家里开的晚宴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共舞了一曲,并且很自然地相约在他正前往讲学、而我也恰好要去探亲的台北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星期后,于台北的某宾馆,我和徐立彬上了床。

        更在福华饭店他住宿房间的浴室里,让他将我阴毛剃得精光、戏谑地玩那种角色错换、而且略带淫虐式的肛交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和徐立彬的关系,就只发生在台北的那一个多星期;返美之后、他住东部的缅因州,和我相隔十万八千里,也就没再继续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真正的原因呢?

        我想大概与那夜一伙人到舞厅狂欢,我抛下他、和一位刚认识的洋人记者——强尼,不告而别有关吧!

        〔参阅朱莞葶《小青的情人》〕仅管事后我对徐立彬深深忏悔、道歉,并心甘情愿接受他处罚;但我相信:他还是不能接受我无端端就脱轨的行为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因为在台北时,我们已经深深相爱、爱得对任何与“第三者”发生的不忠和背叛,都嫉妒到极点吧!

        虽然我跟徐立彬两人本来也是背叛家庭的“奸夫淫妇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管怎么说,我始终感觉自己跟他永远就像一对无缘的情人、只能当偶然的机会来临时,彼此求欢、享受对方吧!

        讲到与强尼的那段“荒唐”事,我却不得不说:那是我有生以来,和男人刚结识就表示愿意跟他上床、也毫无意图继续情缘的第一次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,作完爱,就永不再见的一夜情,记忆中虽只是模模糊糊的一片,竟觉得刺激无比、犹堪回味!

        使我对自己有了新的认识:我也是个能享受当下快乐,而不会贪得无厌的人嘛!

        领悟了这点,再回想多年来,所遇的男人几乎个个都认为我颇具“吸引力”,心里确实满安慰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觉得自己身材虽差,脸蛋儿却长得还可以、能吸引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使像那位经过两年多、又在购物中心巧遇的妇科医师——费理曼,也未曾忘记而禶美我;我听了,全身轻飘飘的、同时希望自己不但有“美”的吸引力,还更具“性”吸引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使不跟他上床,光想像他会对我产生性欲,就很高兴了!

        我如此坦陈这些年来的“情史和性记录”,用意不在自吹自擂、或向人炫燿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相反的,从连串点点滴滴经历过来,内心中始终体会到的,是百般折磨、羞愧、和懊悔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,因为不守妇道、一再背叛丈夫的罪恶感,造成我长期良心不安、及担忧被发现偷情的恐惧;也在在与我总是神经紧张、绷得身体上下经常感觉不适有关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实讲,这种日子,绝对不是好过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总之,用这篇自白,把我的“记录”先后顺序作个明白的交待,原想让人多了解我一点;但写到这儿,反而觉得它更像一篇“我的忏悔录”了!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那干脆就把它当成我一路走来、心路历程的说明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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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最后,在这里道出一件不为人知的“秘密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秘密,我一直不曾透露过;但确实是非常意外、被我那位“现任男友”方仁凯所发现、我身体上的“极机密”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就是:我是个作过阴道整型手术的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,连我自己都毫不知情,因为手术是我生下儿子亚当之后,被婆婆劝服在台湾找她熟识的医师作输卵管结匝时,糊里糊涂被他上了麻药、在底下不晓得弄什么、弄了好久好久,还以为那只是结匝的过程;没料到,原来婆婆为了要让儿子的性生活更愉悦,早跟那个医师串通好,将我绝育的结匝、和缩阴整型手术一并都给作了!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刚生下亚当不久,加上又经过结匝,我一直没发现生理状况有什么特殊异样;在与丈夫恢复的极少数行房过程中,也完全感觉不到和过去有什么差别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相信,就算我的身子可以体会自己洞穴变小、或他那根东西尺寸增大了,光是心里上,对与讨厌的丈夫“敦伦”而产生的排斥反感,就足以教我丝毫体会不出差别了!

        唯一发现生理上和过去不同的,是我阴户底下、连到肛门口的会阴,被手术弄得不再是一道光滑的肉棱、而是变得有细微凹凸、不平整的部位;而且当中还好像有刀子划过的一条肉缝,直延伸到肛门肉圈口;那儿,我屁股眼的肉环像被打了个结似的,形成一颗小豌豆般大、微凸的肉粒。

        那,我每次一坐下时,如果屁股肉瓣没先夹紧,就会感觉它的存在、相当不舒服,非得又要挪动屁股、调整好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慢慢习惯了,现在在任何地点,每当要坐下,我都必定先夹紧臀瓣、才能安然放心哩!

        至于方仁凯他怎么发现的,我只能说:他呀,实在是太厉害了!

        跟我作爱还不到两三次,就斩钉截铁地认定我曾经找医师作过“阴道整型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极度惊讶、也莫名羞惭中,我问他怎么可能知道?

        他才告诉我,说以前的女友是妇产科医师,每次跟她亲热之后,讨论、闲聊间,听了不少关于女人身体的事,所以很有信心判断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细细想了想、领悟到:的确是啊!

        除了丈夫以外,每个男人的阳具,只要一进入我的阴户,都会感觉好大好大;而自己整个阴道被塞得满满、洞口的肉圈,更被撑开撑到到极限,整个人几乎难以呼吸、可同时又觉得好那个好那个的,忍不住就会疯狂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是,每当我作爱,变得疯狂时,都会无视当时状况、也不管男的是谁,就激动的喊出“宝贝!…宝贝,你好大、好大喔!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他们也都好高兴、好兴奋的更加紧干我、让我欲仙欲死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讲起来,我其实是满幸运的,丈夫短小的阳具不提,其他每个男人的肉棒,都那么雄伟、好看,使我一见就想要;甚至就是没真的见着、光在脑中想到自己多么爱它,也都会性欲亢进哩!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真的,曲指一算:“前任男友”——李桐的、“现任男友”——方仁凯的、“银行经理”——查理的、“家庭老师”——坎的、“台北情人”——徐立彬的、“洋人记者”——强尼的、“小留学生”——李小健的、“他的表哥”——吕大钢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八根大肉棒,都历历在目浮现在眼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加上午夜梦回里、和根本就是白昼作的“白日梦”或“幻想”中的:“闯门的绑匪”——叫什么大哥的、“台北家中司机”——老姜的、“丈夫的司机”——小陈的、“小健的爸爸”——不知名字的、“远房亲戚”——周季超的、“旧识俊男”——萧欣毅的、“山羊胡子摄影师”——不知名字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是七根让我受不了的大家伙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再算上曾在我自慰时画面中出现过的:“我的妇科医师”——杰克。

        费理曼、“我的美术老师”——尼克。

        先宁、“我的心理医师”——布鲁士。

        强斯顿、“我的钢琴老师”——里奥。

        洛卡士、和“我家的园丁”——威廉。

        路易士。

        天哪!

        林林总总全部加起来,就有二十只形形色色的大阳具,一根一根如幻似真的插过我、弄过我全身上下所有的洞穴、孔道!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哎育~!

        一想到这些,害我连底下都湿掉、实在讲不下去了呢!

        算了,我看,这篇《自白》就到此吧!